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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批精铁是从北平郡买来,当地官府盘查很严,我们光银子就塞给五千两,再加上运费,所以这两百万斤精铁,我要价五十万两银子。”“去你的!”阿巧刚跑远,苏菡却笑着走了进来,“京娘,那丫头怎么了?满脸通红,你和她说什么?”“好!我给他交代两句话,马上就走。”凤舞最不能容忍别人欺骗她,从前她不容许账房做假账来欺骗她,现在她也同样不能容许丈夫欺骗她。两名钱庄管事像斗败的公鸡,头都蔫了,既然皇甫渠都签字了,他们再争又有什么意义?两人都有气无力道:“实在拿不出银子。”
“这个黄老牙家在哪里?我是说在哪里能找到此人?”“那陈瑛呢?你就不管她了吗?”“回禀将军,他去跟踪对方首领了,我们已经分手两天。”酒肆掌柜答应一声,便退了下去,罗管事有点心烦意乱,他想写封信报告,可又不知该怎么写,自己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,他叹了口气,将手中笔插回了笔筒。“好事?”“我们只有十五万两,可外面至少还有一百多万两的兑付,南市还有多少?”
就在齐凤舞和无晋站在船头谈话之时,一间船舱内,侍女阿巧正探头在窗外,满含嫉妒地注视着无晋和齐凤舞的谈话。“公子!”门口传来阿巧的声音。侍卫长施一礼,便匆匆走了,马元祯耸了耸肩膀,他也不看纸团,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走进皇帝的御书房走廊,一直走到底,几名守在门口的御医连忙躬身施礼,“参见马阁老!”身材魁梧的首领立刻走上前,“出什么事?”停一下,他又摇摇头,“算了,白沙会的人不会听你的话,我来说。”“看看吧!看他愿不愿意?”
无晋拱拱手笑道:“在下皇甫无晋,是齐小姐的随从。”皇甫玄德默默点了点头,眼中露出感动之色,他见马元祯手中有只玉盒,便笑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停一下他又道:“五天后我要出海演练,大家就乘坐我的船一起出海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