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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...无晋在外书房和周信二人足足谈了一个时辰,送他们离开时,天已经黑尽了。皇甫渠点点头,“替我带个口信给你们主人,我会尽力而为。”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无晋回头紧张地向她望去,又看了看书店,唯恐严叔出来,那神情就像一只惊恐的小熊。听说那边的钱庄已经砸了两家,烧了一家,恐慌的江宁人已经顾不上路途遥远,跑来维扬县取钱了。这个消息倒让苏菡感到很惊喜,以后她便可以直接乘船出来了。两人哈哈一笑,互相拍拍对方的肩膀,有些话不用说,他们心里明白,无晋笑问:“江宁府的官场有什么变化吗?”
今天将是决定最后人选的时刻,全族二十几名地位较高的长辈齐聚一堂,族长皇甫百龄坐在中间,两边各有一排长长的位子,坐满了家族成员,在左边最末尾的椅子上坐着皇甫惟明,他对面的位子则空着,那是嫡次孙皇甫琢玉的位子,但他却没有来,这样,皇甫惟明便是在座唯一的第三代子弟。骆骆立刻担了心思,连忙对无晋直嚷:“叔叔,你快给我上药吧!我想早点好了。”“阿罗,你在抖什么?”齐凤舞感觉到阿罗浑身在发抖,不由奇怪地低声问。“为什么?”无晋很想知道,是什么原因让大哥改变了主意。皇甫百龄眯起了眼睛,不露声色地问他:“那你准备怎么办?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”苏菡默默点了点头,“我只希望祖父能长寿,大家都平安无事。”
他颤颤巍巍拄起杖要起身,无晋连忙扶住他,皇甫百龄对儿子皇甫旭道:“你先去吧!我有些话要对无晋说。”他得罪了嫡长孙,虽然有自己在,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,但他也不可能过得轻松愉快了,也好!搬出去心不烦。苏翰贞看了无晋一眼,便问:“此话怎讲?”当铺是租的房子,房租是三年一签,共计三百两银子,出奇的便宜,据说是这里风水不太好,而仅仅相隔几十步的杨记酒楼,它的身价便高得令人咋舌,占地还只有两亩。昨天晚上,杨学艺在被窝里搂住罗飞燕那一身白花花的肉发誓,‘你是我最心肝宝贝,是我的命根子。’若不是万不得已,徐掌柜不敢来叫杨荆州,昨天为一百两银子募捐之事,他被杨荆州狠狠骂了半个时辰,别人家都绢了二十五,凭什么杨记酒楼要捐一百两,将徐掌柜骂得狗血喷头,最后七十五两银子,徐掌柜个人负担四十两,每月从他的月俸里扣,这才了结此事。
“可是.....”风追云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,信封虽然有点脏了,但完好无损,没有一点拆过的痕迹,这就是他的幸运。无晋接过银票便笑了笑问:“那你捐了多少?”